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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是. myoi minatozaki sana

阿兹卡班 13

13.



林娜琏提着满满当当的两盒猪排丼饭上了侧边的楼梯,这是她用一个塔可跟街尾那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大叔贿赂来的整整多了一倍量的炸猪排


她打开了公寓那面有些老旧的铁门,锁头上的锈迹让钥匙转动地有些费力


接近暮色的光线微弱地打在志效的脸上,昏沉的室内,只有机械在运作的声音



娜琏按开了吊灯的开关,把她们的晚饭放在餐桌上


“我说姐姐,您盯着这幅图都快两天了”


志效摸了摸下巴,神情里有些难掩的疲倦,她只能无声地接受着娜琏的调侃


“唉,实在是找不出什么”


“阿兹卡班的人快要回去了吧,再有一段时间就要大选拉票了”


志效向后倒在椅子上,望向窗外已经是一片橘色调的天空,囔囔道


“是啊,这下就更难找出什么了”


Sana在东京,在她们能看得到的视角下,就跟单纯来交际的一样,出入一些带有黑色性质的酒会,又或者跟一些航运公司的大头有饭局


航运公司


志效打开了谷歌,输入了几个突然出现在脑子里的关键词


“啊,她”


“怎么了”


林娜琏盯着屏幕上跳出来的图像,像是在和记忆里做对比


“她好像是南的表姐,上次来过店里买面包”


“她?平井桃?”


“对,没想到履历这么厉害啊”


志效点开下行链接里的简介,好奇地滑动着鼠标


“啧啧,望月财团,日本第一大航司,世代财阀”


“等等,回上一张图片”


“啊,这怎么了吗,你不是被人家样貌给迷住了吧”


志效向后划了下椅子,给有些发愣的娜琏让了个位置


那是一张平井的杂志采访图,一身贵气的斯文女人在那张看起来十分昂贵的皮质沙发上摆弄着一副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茸皮手套


“你说,喜欢在手套指腹上镶嵌宝石的人,是不是不太多”


“你是说”


娜琏想起被打晕的那天,被蒙上眼睛以后,只能靠异常敏感的触觉和听觉来观察那个神秘的女人


“我可没说啊,只是觉得,她也许有点特别”


志效像是在思量些什么,目光瞟到了阿兹卡班在东京接触的人物名单上


“不过话说回来,sana接触的航运公司,规模跟望月财团的航司完全不能比啊,她为什么不直接接触望月财团”


“这还真的一点都不像她的风格,她可是防弹衣都不穿,单枪坐到哥伦比亚最大的可卡因供应商的桌子上谈判的人啊”



“啊,对了,这个旗子”


志效把画面切回了刚刚的壁画,点开了放大


“南上次说是叫水色桔梗对吧”


“好像是吧”


“让我看看,水 色 桔 梗 旗”


“有了,明智光秀,本能寺之变,那中间的那具坐着的尸体就是织田信长了吗”


志效把光标移动到画面的正中心,滑动滑鼠,被血色染透的那轮巨型红日下是遍布的甲胄残肢,燎原的火势已经从身后的宫殿蔓延到了城门下破败的樱花树


身披银色南蛮具足的将军垂头端坐在画面的正中心,甚是哀戚


“不对啊“


娜琏接过滑鼠,忽然把画面放大了十倍有余,


“这个将军,如果是织田信长的话,那他甲胄上的花纹不是应该是五木瓜纹吗”


“你看这个,他具足下摆上的纹路和旁边的水色旗上的桔梗纹类似,但是头盔正中心的那块像是缺了什么一样”


志效认真盯着屏幕十分钟有余,用工具把那个将军身上所披的具足上的细微纹路截了下来,


又把两个纹路放在同一个界面框里比对


“也就是说,这个人不是织田信长”


她恍然大悟,表情里是难以掩盖的兴奋


“南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








此时的墨西哥,所有势力的目光都聚焦在几个月后的大选。随着韦斯莱居高不下的曝光和一路飙升的支持率,green 这个近年兴起的党派,成为了墨西哥目前最有竞争力的在野党,自然是引发了国际上不少的关注,因为它极有可能是墨西哥史上,即2000年大选之后,再度打破革命制度党独裁专权的新派政党


然而,关于green最初创始人的资料却相当模糊,不过也没有人会去过分深究


因为,从韦斯莱近期通过的一系列政治举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green的背后是阿兹卡班在提供资金链


而sana确实也像之前承诺过的,给了韦斯莱最大自由的党派主事权



三月份的墨西哥城依然和之前的每一个月一样是个一眼可见的青翠,四处盎然生机的城市


韦斯莱心情似乎很不错,他刚结束了一场在孤儿院的慈善募捐,虽然只出席了短短二十分钟


却足够让他暂时卸下紧绷了好一段时间的心情


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剩下的几个小时是他的私人时间,他放松地在暮色里松弛下来


闭上了双目享受着难得挤出来的静谧



突然司机的一个急刹震的闭眼小憩的总统先生一个踉跄,几辆黑色面包把韦斯莱的商务车逼停在环山公路上,他不悦地皱起了眉,直到看到手机屏幕上逐渐消失的信号,才不得不让司机降下车窗,在外面等候多时的老者的礼貌邀请下,进了对方的黑色面包车


韦斯莱的双眼被蒙上了黑布,封闭的视线里,纵是久经政坛的他,也有些拿捏不住对方的身份


公然强行带走一国总统,要么是真的有强大到可以抵抗整个国家的实力,要么就是被逼地退无可退,冒险博弈


不,革命党那群老家伙绝对不敢这么大胆


他正襟危坐在车子后排,直挺挺的脊背下,是深深砌入早就冒着虚汗的手心的指甲







东京羽田空港


Sana和多贤正在vip候机室里等待即将半小时后飞往巴黎的飞机,不过,她们的最终目的地是远在南美的哥伦比亚,留真已经秘密在两周前前往哥伦比亚和卡丽集团达成契约,而sana这次前去的目的不仅仅是敲定货源,而是盯上了卡丽家族背后站股的那条世界级运河,这是阿兹卡班想要从贝塔的嘴里撕下西方市场的关键


丢出了那么多烟雾消息,是时候乘着所有人都焦头烂额的时候,再放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了


唯一有些令sana头疼的是,怕留真一不小心把自己给搭进卡丽集团,毕竟色令智昏啊

那个卡丽娜,不像是留真这孩子可以轻松拿捏的样子




多贤在不远处挂掉电话,快步走回在卡座上戴着大墨镜闭眼休息的sana旁边,轻声地说着些什么


Sana微微侧过头,一只手轻轻摇晃着有些沉淀的红色液体,一只手轻拍在皮质沙发的扶手上,看得出来多贤刚刚报告的似乎是个不错的消息


“果然吧,还是等不及了”


“我们不用出手吗”


“不用,毕竟那位,不喜欢受制于人,不是吗”


Sana轻笑,墨镜底下的双眸是抑制不住的邪气和嘲讽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有好一会儿,sana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名字,瞬间收敛了所有的凌厉


“摩西摩西,怎么了”


她语气轻柔,完全没有刚刚的任何一丝压迫


“嗯……”


“嗯?你喝酒了?”


“嗯…”


Sana轻蹙着好看的眉眼,揉了揉太阳穴,不是不能喝的吗,怎么突然


“你在哪里”


“家里,芦 屋的家里”


“想见我吗”


隔着电流传来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听到在家,Sana有些焦躁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一点


“嗯”


电话那头的呼吸逐渐平稳,sana知道对方是睡着了,她有些不舍地按掉了挂断


将手机丢回大衣口袋,起身向外走去


“去大阪,明天下午关西空港飞巴黎”



“诶?诶?诶!?”


多贤愣了几秒,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边快步跟上sana,边联系机场的高层,并预定了最快飞往大阪的航班


妈耶,您可真是我的好老板啊


“对了,其他人照常行程,让克里斯先过去哥伦比亚,看着点那个卡丽娜”


“好”


多贤的心里已经苦的拧成了麻花,表面上却也什么都没敢表现出来


所以您昨天到底凭什么说留真恋爱脑的啊





过了JR线芦屋站往北的方向,地势会越来越高,视野也会越来越开阔,天气好的时候,甚至能望见东边大片的城区高楼


今年的第一批樱花已经盛开,干净整洁的街道上几乎看不见行人,只是零星从围墙里探出来几抹娇嫩的粉色,在告诉来者,这确实是一个属于春天的时候


Sana站定在那面用白色大理石块堆砌起来的围墙下愣神了好一会儿了,大片的樱粉色花瓣,被有些料峭的冷风吹落在了她身后的黑色车顶上,从多贤的视角,只能看到围墙后那高耸的黛色屋顶,和冒着尖的看起来就是极其名贵品种的松柏枫木


这里,对她的boss来说,应该不一般吧,她在冷风里瑟缩了下有些发凉的脖颈,对着因为长时间握住方向盘而变得干燥的手心哈着气


“多贤,明天的这个时候,还是这个位置”


Sana敲了敲多贤半降的车窗,示意对方可以把车开走了



“好”



等到那抹黑色的车尾消失在坡底的转角,才重新将目光看向那处深沉的院落


她从大衣的口袋里抽出双手,在墙上半米处,一米处的位置敲打着,很快便找到了有些松动的砖块,只是用些巧劲一推,整齐平滑的墙面便留下了两处能够落脚的位置


Sana顺着这两处空隙向上攀爬,不一会儿便徒手越过围墙,跳到院内,只是,在起身的时候,刚好和在屋檐长廊下泡茶的平井疑惑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看什么看”


她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和沾染上尘埃的大衣,语气不悦地说道


“诶我说,你怎么扒拉别人家墙角还这么凶神恶煞的”


“这个设计,不是你的杰作吗”


平井被噎地说不出话来,喝了口茶平定了一下想要掐死对方的心情


“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回墨西哥的飞机上吗”


“你倒是对我的行程了解”


Sana习惯性地打开鞋柜,换好拖鞋


“你不可能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吧,为什么还在这里”


平井重新烫了一个茶杯,续上了半满的茶汤


“谁让你让她喝醉的”


Sana环顾了一圈这座古朴院落的这一处角落,语气里有些疲态


“还是在这里”


“这真不怪我,我也没想到她会在你的房间里…”


平井有些不好往下说了,她确实也没有预料到,南会在那个房间里哭了一夜


“睡着了吗”


“刚刚是”


“不过,你真的不用赶回去吗”


“我从来不强求自己的合作伙伴,虽然你们这次的手笔确实满卑劣的”


“这和我无关啊”


平井垂了垂眼,顿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那边的事情,确实不是自己能插手太多的


“是那位吧”


Sana喝掉那杯淡黄色的液体,舌根处是苦涩之后的回甘,她语气冷淡,像是早就了然了一样,站起身来


“别让其他人上来”


平井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撕下旁边餐盘上的点心叹了口气


“色令智昏啊”




Sana轻手轻脚地开了门,南在沙发上蜷缩成一个小团,身上盖着的那床细绒毛毯已经滑落到了地上


夕阳的余光透过窗子打在那张恬淡干净的睡颜之上,细微的绒毛在昏沉的光晕里变得透明可爱,一切美好地像是水镜里的幻象


除了那轻轻颤动的睫毛,看起来像是又梦见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表情破碎地让人心疼


Sana 抬手触碰到南的眼角,上面还有些残留的湿润痕迹


她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低喃着


“没有在怪你了”


“Mitang ”


她亲了亲南恬静的睡颜,不带任何情色地把鼻尖埋进对方的脖颈,细细吮吸着对方身上令人安心的气味


“嗯?”


躁动的毛发蹭的南有些不舒服,她睁开有些惺忪的睡眼,模糊中伸手摸上sana的脸


“Sana,还是纱夏…”


她的声音带着软糯的醉意,听起来并不是太清醒,仔细听,似乎有些低微地啜泣


Sana抱着不太安分的南,小心地安抚着


“不哭了”


“是sana,还是纱夏…”


南的眼角又开始泛着轻微的潮热,她有些执着地想要知道答案


眼眶周围那一圈浅浅的红色让sana的心脏有些生痛,果然,她永远会对她的软弱丢盔弃甲


“是sana也可以,是纱夏也可以,你想是谁都可以”


她轻抚着南有些毛躁的发丝,忍不住吻上了又开始不断掉落的眼泪


再等等,就变成纱夏,你就不会再哭了吧


南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有没有听见sana的低语


她把头埋进sana的怀里,没有再言语,只是这样安稳地呼吸着,再一次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是在晚上,南忍着宿醉的不适感半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房间里没有打开任何光源,只有银白色的月光洒落在阳台,勉强支撑起一屋子的视线


她伸手在床上摸索着,毫不意外地触碰到那个似乎毫无防备安睡着的女人


还真是…和以前


她在模糊的光影里再一次认真端详着那轮称得上锋利的轮廓,是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的情绪


真是,混蛋


南恶狠狠地捏起sana的脸蛋,目光不再柔和,等到sana被作弄地迷糊地睁开眼睛


又将唇瓣主动覆上对方的柔软


“唔嗯?mina?”


南吻了好久好久,直到软得只能抱着还有些半梦半醒之间的sana,喘着气


Sana确实以为是在梦里,直到唇齿之间碰撞出来的痛感,实实在在地刺激着自己的每一处神经



“都不惊讶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吗”


Sana以为南又做噩梦了,好声好气地抱着安抚


“你有你的办法,总能找到我”


南在黑暗里直勾勾地望向sana有些捉摸不定的眼睛,再一次倾过身子,勾着对方的脖颈,吻了上去


Sana有些不可思议地僵直了身子,接受着南热烈的亲吻,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小腹上那股该死的难受的涨热,又开始主导着神经,让她的回应也变得大胆热烈起来


虽然,她也很想,但是,这样她不喜欢的


“嗯…唔”


“是又开始了吗,有带抑制剂吧”


她强行压抑住那股要喷涌出来的潮热,想要起身开灯,却被南拉着袖子别扭地怎么也不肯放手,这个时候的南就好像一只患得患失的小兽,sana的离开,只会让她变得更加敏感脆弱


房间里的光线太过微弱,她看不清对方脸上的情绪,自然也没法判断南现在的状态


只能好声哄着



“我去找来,就不难受了”


南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sana的方向


僵持了有一会儿,才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不用那个”





过年事多,拖了会,会抓紧码的~


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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